在「烏有之鄉」的網上看到《我們一定能把信仰找回來》一篇文章,這篇文章是回應《老兄吾:一定要把失去的把信仰找回來!》而且附上了老兄吾一篇的全文。我看過兩篇之後,深受感動。這兩篇文章勾起了多年來我心裏的好多想法,這裏就把其中一些寫下來作為回應。
2010 年 08 月 的封存
前不久,應邀至台灣中央研究院、清華大學演講的世界語言學權威、美國科學院院士喬姆斯基(Noam Chomsky,或譯杭士基),不僅學術卓然有成,更關切世局,不遺餘力地批判資本主義與美國帝國主義令人髮指的罪惡,是美國最著名的公共知識份子。本刊過去曾譯介過多篇他的文章,現再轉載大陸《南方人物週刊》對他的專訪與介紹他生平的文章,以增加讀者對這位值得尊敬的學者的認識。───編者
驚聞喻權域同志,已於2010年8月14日8:30在家病逝。這是我們黨和人民在當代中國與世界對敵複雜鬥爭中的一大損失。
老喻只大我1歲。直到1998年之前,我還未曾與老喻相識。此後,在他擔任《真理的追求》雜誌主編及本雜誌被迫停刊後的數年間,才有機會與老喻多次接觸和交談。其中有幾次是在老喻辦公室與老喻私下探討一些黨史黨建和理論建設方面的問題。
蘇按:喻老去世了,其實他並沒多老,才七十多歲。見到這消息世界好像安靜了好一陣兒。我跟他沒有什麼接觸,但讀過他的文章,也聽別人說起過他,是政治人,是正直人。這篇文章為喻老生前所作,記述了這些年政治的某一面:非正非直,要不極左要不極右。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成就了不少跳遠健兒,但傷害了國家和社會。喻老該說的都說了,去享受安寧吧。
薄熙來在重慶接見大學生,引用毛主席語錄“看一個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麼做標準呢?拿什麼去辨別他呢?只有一個標準,這就是看他願意不願意、並且實行不實行和廣大的工農群眾結合在一塊。願意並且實行和工農結合的,是革命的,否則就是不革命的”與同學們相勉勵。有同學說:我們這個團隊還意穿上了紅色的T恤衫,因為我們是紅色的接班人。薄熙來則稱讚說:大家是共青團嘛,就是要堅持我們的理想信念!我們就是要“唱紅”,就是要舉紅旗。
樂極生悲
一
到天津看海,也是為謀差探路。只因同方紀有了在雲南的緣分,他又是天津文藝界的主管領導,加以“百花齊放”的日子,文藝工作者的流動、串聯的事也多了,我這山裏人想看北方的海之願,為有方紀的接待,才有夢想可以實現的歡欣。
可是一路接觸到比我過去更廣闊的人世,才知道它才是真正的海。
中青線上-中國青年報 2010-08-06
學風敗壞,是從紅衛兵-知青這代人當中的某些人開始的
祝東力(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以下簡稱祝):今年過了一多半,學術思想界的熱點,一直集中在學術規範問題上。對這個問題的探討爭論,有學術層面的,有意識形態層面的,但意識形態的爭論很快就掩蓋了學術層面的探討,甚至越來越短兵相接,有近乎肉搏之勢。學術思想界的這種狀況,當然是目前中國社會矛盾和利益關係的一個集中反映。但是,既然是學術思想界,就應該更多一些分析的態度和方法。我覺得,我們不妨後退一步,從更大的視野,從中國當代社會和改革開放的歷程,從學術思想史和幾代知識份子的思想性格特徵,來審視剖析一下眼前的這個熱點問題。
走出大山
井岡山和北京,是一段中國現代史的出發和到達的兩個地標之遙望。
這個時代的中國人,到北京自然得先上天安門廣場看看。那時,左右兩邊還不可能有大會堂、博物館,只是一溜刷紅的矮牆擋住了兩邊民居的四合院。前門那些大鐵輪,靠背高座,像影片裏上世紀歐洲那種停放豪門大戶前的大馬車,還留存這古都的風韻。大隊駱駝,長途跋涉的困倦,已讓它懶洋洋地趴在屋沿街角,也是塞外的漠風從北方古城離不去的歸來,身處時代的變革之中,還是需要它那樣在沙漠不畏風旱昂然的穩步。“叮叮噹當”的清脆鈴聲,它當是搖著駝鈴的夥伴來了,有的昂首遙望,有的霍然起身,然而,“空通空通”搖著銅鈴緩緩馳過天安門的電車,映對著那些歇腳的駱駝,銅鈴的“叮叮噹當”,應該是在召喚“現代”了。
悲劇前的喜悅
這樣一來,我不想當“雇傭兵”的出路,有幾分把握了。有方紀點頭,去天津應該沒有問題。那年月,調個工作,不上辦公樓,在週末的舞會上找到首長批張條子簽個字都可以解決問題。不像現在那麼“正規”、“現代”,辦事不能那麼簡便,或說隨便。當時,照我這樣的“雇傭”人員,有地方答應調入,沒有讓我在外浪蕩,失了業,部隊也算有個交代,對個人負了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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